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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在阿鮮滿二個月的今天開始上班,算一算也差不多是在去年的這個時候開始人工生殖的療程,人生在過去的一年裡跨進了一大步,不記些什麼,好像說不過去。
    除了“懷上孩子”這件事之外,阿鮮的到來算是很平順,療程中沒有令人聞之喪膽的“卵巢過度刺激症候群”;懷孕前三個月只有脹氣和食慾不佳,孕吐的次數一隻手算得完;中期雖然在樓梯上跌了一跤,也只給自己跌出了屁股痛和手臂拉傷,(趁上班時)熱敷個幾天,就船過水無痕;到了後期託阿鮮的福,生平第一次肆無忌憚地狂吃了兩個月,雖然這些體重都留在身上,但有誰懷孕不會胖個幾公斤呢(攤手)? (顆顆媽那種仙女級的人物,就不用拿來比了XD)   
    除夕那天滿38週時,她還沒有一點要出來的跡象,我們把待產包收進行李中照原訂計劃回員林去過年,誰知當晚守完歲準備上床睡覺時,赫然發現落紅了,帶著“這一刻終於來了”的興奮感,打電話給還在隔壁哥哥家玩Wii的羊先生,故作鎮定地告訴他這個消息,儘管我很“平和地”述說,他身上的焦慮開關還是“叭”一下被打開了,看他有點手足無措地忙來忙去,被晾在一旁什麼事都不能做的我只好一直傻笑,雖然知道落紅到生可能是幾小時、幾天或幾星期,但為了避免在人生地不熟的醫院生產,我們速速地收拾行李後,漏夜又趕回台南來。去了醫院報到,因為只開1指且宮縮又弱又不規則,就這麼被退貨了,回家之後,漸漸地連宮縮也沒了,初二那天還回新營去吃了午餐,就又這麼平靜地過了三天。初五那天去做38週的產檢,鑑於阿鮮還是瘦猴子一隻,決定遵從醫師的建議把她生出來養。隔天早上羊先生照常上班,我則一個人開著車,悠哉悠哉地去產房報到準備催生,當我堅持可以自己去跑住院流程時,產房小姐還猶豫了好一會兒,大概很少見到這麼獨立的待產婦吧(挺)。
        一切就序後,從早上11點開始塞藥,一直到半夜12點只有幾波小小的酸痛感,那種程度,連經痛的一半都不到,凌晨開始總算有點像樣的疼痛,半夜兩點時,突然覺得肚皮的一個點被狠踹一腳,然後就有汨汨的羊水流出,破水之後一切的進展才快了起來,等上了painless之後,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覺,就連整個屁股泡在羊水裡,都是小姐來內診時才發現,躺在那兒不敢動也動不了,很擔心會這麼睡出壓瘡來。對催生藥沒什麼反應的我,對麻醉藥的反應倒是靈敏得很,先是開始止不住地發抖,一點都不覺得冷卻抖個不停,甚至吐了幾回,麻藥減量後也沒什麼改善,索性請麻醉科把藥停了,殘餘的藥效一直撐到初七早上七、八點,開始覺得薦椎一帶有酸痛感,但兩腳的知覺還是不太行,非得用眼睛看著才知道自己的腳是伸還是彎,因為已經開到8公分,決定不再加藥。10點多全開後開始用力,到這時候才知道我的勇健還真是虛有其表,用力個幾下後就覺得力氣放盡,偏偏已經騎虎難下,又不能把她推回去說讓媽媽練強壯點再來生,最後是醫師在我肚子上推了一把,才在距離首次塞藥的24小時後,順利地把阿鮮擠出來。
        接下來的兩個月,我們兩個完全是憑直覺帶小孩,什麼百歲醫師法還是親密育兒法都搞不清楚,總之是哭了就抱,餓了就餵,大便了就換尿布,現在的阿鮮不是什麼天使型寶寶,也不算是高需求的磨人精,反正小孩黏人也不過就這麼幾年,要黏就來吧!   我豁出去了~  (其實,是自己很想黏她吧 XD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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